而刚刚在路,两个深不可测的老头也找他问过枕簟姑娘的事。噢,全名应叫曹枕簟。
他终于明白这两老头是为何而来,也叹息,自家少爷只怕会要因为枕簟姑娘而摊大事。他本担心自己也会被殃及池鱼,现在两位长老突然藏起来,倒是让他放了不少心。
少爷肯定也不是简单人,谁胜谁负还说不清楚。他只知道,要是自家少爷没被收拾死,那自己这个引狼入室的管家肯定会被少爷折磨得不成样子。
陈管家步伐时而沉重,时而轻快,甚是古怪。
宅子颇大,很是幽静。
过前院,再过数条长廊,总算是到有间还亮着灯的屋外。
有个在这种天气还衣着单薄的年轻人正站在这,对着屋里面说:“枕簟姑娘,我刚学了首笛曲,还请你点评点评?”
屋里女声清冷,“我不会这个。要睡了。”
有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和讨厌。
年轻人却是显得性子极好,“你不懂没关系,那便当我吹给你听了。只要你觉得好听,我便心满意足,不枉这些天来苦练。”
他显然也是有武学修为在身的人,可陈管家走到他后面,他都米有发现。可见全身心都放在屋内姑娘身。
“少爷……”
陈管家喊了声。
年轻人微吓了跳,回过头,脸有着怒火,“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他对陈管家可没有对屋里曹枕簟那样的态度。神色倨傲,有着不加掩饰的轻视。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个负责他衣食起居的管家,而不过是条狗而已。
陈管家已然习惯,道:“我忘记带明日的单子回去了,怕耽误少爷您的饮食回来取。想想,还是来和少爷您请个安。”
“请什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