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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暴雨。
暴雨是沉重的,危险的,它能遮蔽住所有在那雨幕之后,或肮脏或可怖的未知。
北王府大门的侍卫腰杆立地挺直,右手心里的枪攥地死死的,锐利的眼神在雨幕里不断斩过。王爷仇家很多,常有屑小冒犯,可是总是会有高手,在这种雨幕时分,最是危险。
即使另一个侍卫就在自己右手边,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和他讲一句话或看他一眼。
这或许就会丢了命。
侍卫的喉咙如火般烧着,即使伸手就是雨幕,即使风夹着雨吹打在他的脸上,但却依旧无法让压抑的气氛稍稍平息。
雨幕中一道光忽的闪过。
侍卫心猛地一紧,手里长枪如电般划出。
“谁!”侍卫大吼,一滴汗水夹着雨从金盔边儿滴下。
没人回答他。
似是劫后余生一般收回长枪,感觉右手捏紧枪身的地方甚滑,应是流进雨水了。
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身体有了那么一丝明显的放松,但是长枪悄悄的捏地更紧了。
没有危险发生。
侍卫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是他太过谨慎了么?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等等……为何他的同伴至始至终没有丝毫动静……
“老余,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