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是早年留下来支教的人民教师，人特别和善，如果赛君成、文月雅和关元元不来，今晚，应该是校长和十几个留守学校的孩子一起过。
端上来最后一碗菜后，校长宣布开饭。
孩子们特别高兴，乌溜溜的眼珠子都总往年轻的叔叔、姐姐身上瞟。
校长劝也劝不住，只能是盛饭给赛君成多塞点，让他多担待。
关元元和文月雅挨着坐，赛君成在文月雅的另一边。
桌上的鸡鸭鱼肉，几乎都是乡里乡亲们送过来的，特别原汁原味。
赛君成给文月雅夹了一筷子土鸡肉，又拜托小朋友给文月雅拿个空碗过来盛老鸭汤。
文月雅稀疏平常地接受着赛君成的殷勤，似乎已经不是第一回这么做了。
啧啧啧。
关元元边吃饭边暗中观察。
忽然，文月雅问她话，“小关，你的新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在律所的工作节奏吗？”
关元元撇一眼赛君成，赛君成眼神警告不要乱说话。
关元元才不要呢，“我的老板特别不靠谱，经常让我一个人深入敌方阵地去调解、谈判，自己躲在办公室里什么也不干。”
文月雅依旧是长辈了解晚辈的语气，“那你是否有和老板好好沟通过，表示你不适应这种方式？”
“沟通啊。他不听的。还说是在教我律师是如何炼成的。简直胡扯。”
文月雅似乎也是闻所未闻，她沉默半响，转头问赛君成：“你那里有合适的职位么？”
关元元微微讶异，已经是可以开这种口的关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