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熟练地拉开燕凌满的裤链,特殊的气味扑进季馁的鼻子,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看起来凶巴巴的,正等着人伺候。
季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他张开嘴,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的把男人硕大火热的欲望含进嘴里。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他的嘴就是一个容器,负责承接男人的欲望。
不过说来也是,他整个人于燕凌满来说,不也就是一个昂贵的性爱玩具吗?
他几乎自虐一样给燕凌满做深喉。
本就有些过度使用的喉咙被这样不要命的顶撞,季馁几乎感觉要被捅穿,动作却没轻半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哪只燕凌满舒服地喟叹了几声,就扯住季馁的头发,把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几把上装。
动作比季馁力道大的多,称得上毫不怜惜,
季馁本就绯红的眼里又被顶出几滴泪,他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事实上人的潜力确实很可怕,直到燕凌满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也没推开主人。
燕凌满几乎是抵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精液让他下意识地想咳嗽,却因为主人的阳具还在嘴里而硬生生忍着,精液全部顺着喉道,被季馁吞了下去。
嘴里的阴茎终于被他们的主人大发慈悲地拿了出去。
燕凌满:“我是心疼你明天要上学才没操你。”
季馁:“……是。”个屁,你打得也不比做一次轻。
“但是我还没消气,你去那边跪着写检讨,写到我满意。”他又想了想,补充道,“两千字起。”
季馁顺从地应“是”,去拿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