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湿滑得很,夹得樊山誉直吸气。他有些长的衣服搭在池林腿上,把该看见的风光全遮住了,只留下亲密的触觉和水声。
池林坐不住,动了几下就干脆趴下来,胸膛贴着他,唇一下下啄吻他的下巴。动作又轻又软,樊山誉一声抱着他,慢慢抢占了主动权。
他们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做爱了,之前要不被小家伙闹得睡不着,要不就为了躲人只能窝在浴室里做。
两个都还是年轻人,尤其樊山誉,血气方刚的,有时候打个啵就硬了,还得池林哄好半天才消停。
现在的家里有个大浴缸,但他俩还是喜欢挤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做。热水一浇两个人都湿透了,两人之间离不开多少,转个身皮肤就会碰着。
池林被他干得身体发抖,他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红,樊山誉坐起身,两手抱着他的腰。池林眼里有点晕,可能是让快感迷了心,又或者是未倾诉的爱意,他就那么低头望着樊山誉,半晌笑了起来。
樊山誉重重一顶,把他眼都撞眯了。
“傻乐什么呢?”樊山誉问。
池林呼吸都零零碎碎,他抱着樊山誉脖子,两手摸在发尾上,舒服狠了又不敢出声,只能咬自己的嘴唇。
“在想你呢,”池林说,“宝贝你好棒……干得我好舒服。”
樊山誉沉下呼吸,吻在他肩上:“还有呢?”
他说着话,一只手拧在池林乳尖上,这里之前因为怀孕涨了起来,如今成了个消不回去的小鼓包,柔软不已,樊山誉很喜欢摸。
池林低头亲他:“好爱你。”
这下轮到樊山誉傻乐了,他抱紧了池林,一手托着他的背向里猛干。池林坐不住身子,每次要向后倒就会被按回来,囚困在樊山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