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离开裴聿洺的房间後,他心中仍是担忧,没有返回g0ng中,而是在太子府的书房内歇息,只不过他压根忘了现在裴聿洺的房,才是他的正寝殿。
「何平,这三个月内的政事和奏章都移回太子府来办。」慕容定来回在书房内走动着,脚步是明显淩乱的。
「主子,那萧国的事,还继续办吗?」何平恭谨的请示。
「继续。」慕容定随意摆了摆手。
「主子,你又让少爷受伤了?」何平明明就看见了慕容定生闷气的表情,偏偏又找Si的凑上去。
「什麽又?孤是希望他受伤吗?」慕容定烦燥的敲了下桌面,满腹怒火刚好发在何平身上!
手掌心不知何时现出一暗器,顺手就往何平身上招呼去。
「主子,暗器不能用在自家人身上,浪费啊!」何平险险的避开了,他没料到慕容定气到连暗器都抛出来了!
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终於划过何平的手臂,现了血痕。
「主子!」何平动作夸张的立刻跪地求饶:「看在我是我爹独苗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心头一把火无处宣泄,慕容定只得狠狠的又大拍了下书案!
何平为可怜的书案掬一把同情,不过这也好过那一掌拍在自己身上强。
「主子,你要慢慢来,少爷又不像你思念之情长达十年,少爷一直以为你殁了,他怎麽会知道主子你的用心良苦?」何平这个旁观者可是什麽都瞧明白的,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慕容定瞥了眼何平的伤势,淡淡开口:「伤的如何?让何太医来看看。」
「属下皮糙r0U厚,谢主子关心。」也真的只是浅浅的皮r0U伤,何平又继续往谄媚兼找Si的路上迈进:「主子,你想让少爷喜欢你,就必须先尊重他。」
慕容定眯起了眼,盯看着何平灿烂的笑容,却还是跳进了他的话里,冷酷问道:「什麽意思?」
「少爷的质子身份长达十三年,他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如今少爷离开了萧国,可是来到慕国,主子你也限制了他的行动,等於将少爷关在太子府里,这样和在萧国有什麽不同?」何平头头是道的解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