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守了李云暖三天,没想到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怎么在这里。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就不该来的。
他还没说话,又听见她道,“你怎么这么多颜色的衣服,跟个花孔雀似的?”
“..............“
李云暖总共见了他三次,第一次一身青衣,第二次是白衣,今日是第三次,他又换成了一身黑衣。
每次都不重样,“钱都花在衣服上了?”
陆行简,“............”
他的脸已经黑了,“我是怕你在国公府出了什么事,我没法跟左相交代,你最好好好活着,不要在我府上出事。”
又补充,“因为晦气。”
李云暖,“............”
“国公府虽然没有富可敌国,但至少几件衣服还是能供得起的,你也不用节俭,国公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你。”
“整日穿得这么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陆行简欺负新婚妻子,护国公府苛待新妇。”
“……………”
如此嘴毒的人,也只有陆行简了。
她只不过是说了两句,他就能有这么多句来回她。
他的脸上再也不见刚刚的柔和,他的嘴毒,她算是体会了。
陆行简似乎被李云暖激怒,没了想继续待在这里的心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