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承认?”邬姝的脸顿时一沉,一张口就往景深身上扣帽子。
被质问的景深有些懵,他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我、我没有。”
反应过来,景深紧紧皱眉。
该死,他为什么解释!
“本小姐乃邬家嫡女,配你还绰绰有余,岂能容你毁我脸面!”邬姝甩袖怒斥,全然一副丈夫出轨,正妻捉奸的狠厉。
“你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景深揉了揉眉心,似是没想到自己能从邬姝口中听到这些话。
“昨日,花园。”邬姝言简意赅:“抱的可还舒心?”
花园。
景深猛然想起昨天下午。
他外出透气时路过一个婢女,那人对他屈伸行礼时没站稳,倒在了他身上。
当时她只浅浅靠了一下他就移开了,根本就不是邬姝口中说的什么“抱的舒心”。
想到这里,景深底气十足:“我跟她没什么,她也不是我的新欢。”
“不信。”邬姝直勾勾盯着景深的脸开口。
她当然知道景深跟那婢女没什么。
毕竟,那婢女是她找的。
知道刺杀的时间后邬姝一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为的就是在有突发情况时有借口能拦住景深。
这种时候找景深谈正事他不会妥协,逼的紧了反倒惹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