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工智能，这个词听得多了，可真正将智能系统嵌入脑子里的，也没有几个吧？
陶宛忽然间来了兴致。不无揶揄地在心里面问道。
【小乖乖，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初级系统？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你……你怎么知道的？】
系统的慌乱显而易见，一个系统，竟然卡壳了，这说出去谁能信？
陶宛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真的笑了，她这副模样，落在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眼中，与得了癔症一般。
好好的一个人，站在原地莫名发笑，确实不正常！
就是这不正常的一幕，好巧不巧地让杜归屿给瞧见了。
杜归屿乘坐轿辇回府，听到商陆说看见了陶宛，他心下好奇，撩开矫帘，便瞧见了刚才那一幕。
“商陆，你瞧见了吗？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公子莫急，不出三日，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三日……倒是可惜了！”
待轿辇经过陶宛身边停下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异样，一抬头，便看到了杜归屿那张不似活人的苍白面庞。
“陶娘子，你这是要出去，还是正准备回来？”
杜归屿的话让陶宛听着很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正准备回去。”
“那倒是巧了，我可以带上了陶娘子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