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傅砚亭的感情,以及傅砚亭在她心中的位置,却并没有冯含烟说的那么不堪。

      冯含烟将她刚刚的反应全都看在了眼里,直起了靠在窗台上的身体。

      “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全看你自己。”

      留下这句话后,冯含烟收回了放在许声声身上的目光,径直离开了病房。

      许声声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心中却仿佛燃起了风暴。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冯含烟的这一番话,犀利地看到了许声声内心所有的顾虑和弱点。

      之后的这一天,许声声没再去看傅砚亭。

      直到第三天,她彻底退烧后,才再次来到了傅砚亭的病房外。

      许声声的脚伤已经恢复了许多,可以勉强下地走路了,但无法用力。

      稍微用力还是会很疼,导致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病房里面静悄悄的,大概是只有傅砚亭一个人。

      许声声轻轻敲了两下门,等得到里头的回应后,这才推门走进了病房里。

      傅砚亭一见到她,眼睛立马就亮了。

      如果不是腿上还打着石膏,他估计就要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冲下来了。

      许声声看着他宛若点起了星光的双眸,一时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砚亭对你的心意的确很坦诚炙热,这一点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无法否认的,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