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还有人躺过的痕迹,被子也未整理,输过液的针头就悬挂在一旁。
“怎么回事,声声呢?”许宴错愕了一瞬,更多的还是担忧。
他听林景深说了,许声声伤到了头,现在不能轻易走动。
傅砚亭也有些意外,他上前摸了下床单。
没有温度,已是一片冰凉。
看来许声声离开病房已经有一会儿了。
“宴哥,你先别担心,声声不是会胡来的性子,可能是有什么检查要做吧?”傅砚亭往好的方面猜测。
但他的话才刚说完,便有护士推门进来了。
在看到病房里站着两个男人时,护士明显愣了下。
随即她看到病床上没人,脸色顿时就变了,“病人呢?”
许宴和傅砚亭一听,心里也瞬间“咯噔”一下。
傅砚亭忙道:“我们过来时就没看见声声,她是不是自己离开了?”
护士闻言,面色霎时更加难看。
许声声可是办了住院手续的,没看好病人,这是她的责任,更别说许声声还受着伤。
万一真的出什么事了,医院肯定脱不开身。
护士忙道:“我让人去调一下走廊的监控,那会儿我过来查房的时候病人还在呀!”
她这后半句话是想小小的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