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学校！”
“你父母车祸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你，或者给过你什么东西？”
方新摇了摇头，“没有！”
“从来没有？”
方新肯定点头，“从来没有！”
“你父母有没有给你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
“他们有没有私下带你接种过什么疫苗？”
“没有！”
蒋维齐看了眼悬在半空中的眼球，眼球没有任何异样，“那我再问你，你父母在出车祸之前，你有没有观察到他们的反常？”
方新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没想到那只眼球竟然爆发出刺眼光芒走马灯般的闪烁着。
那团坐在沙发上的金光骤然暴涨，煊赫刺眼的金光填充着整个房间。
蒋维齐双瞳骤然变成了金色，“说真话！”
方新沉默了片刻。
“我父亲从来不沾烟酒，出事之前，他有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