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氏大楼，她直接拨通了许戈的电话。
“喂，许戈，昨晚麻烦你帮我找的律师，找好了吗？”
对面，许戈正在开会。
他立刻暂停会议站起身走到窗边，声音温柔道：“已经联系好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我和顾景琛谈崩了，他一定要我净身出户不可。”
“好，我马上让律师联系你。”
“谢谢。”
“又说谢，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你现在在哪？”
灵珊抬头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隐忍着哭腔：“刚从顾氏出来。”
许戈听出了不对劲，立刻说：“等我，我去接你。”
“不……”用字还没说出来，许戈已经挂了电话。
他动作飞快，五分钟就赶了过来。
刚下车，一眼便注意到了灵珊脸上的伤，温润如玉的脸瞬间一片低气压：“顾景琛对你动手了？”
灵珊摇头：“没有，是沈莹莹。不过我已经还回去了，他们比我更惨，放心吧。”
她龇着牙笑。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这样笑，许戈越是心疼。
将她拉坐到车内，打开随车带的医药箱为她缓解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