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儿面黄肌瘦,眼巴巴瞅着田翠花,小可怜样儿喊人,“娘。”

    “说,去哪儿了?”田翠花走上前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没闻到食物的味道,倒是闻到了一股子酸臭味儿。

    旱灾持续,家里的用水有限,村里也快没水了;谁家都舍不得把救命的水拿来洗澡,许家人同样如此。

    当然,许福宝除外。

    干旱这么久了,许福宝依然清清爽爽。

    “啪......臭死了。”

    一巴掌打的小花儿缩了缩后背,真疼啊!

    “娘,你打我干哈?”

    田翠花没好气道:“没用的赔钱货,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出去一天什么也没带回来;人家福宝下午出去半天就拿回来一只野鸡,你可真是样样比不上你福宝,邋里邋遢没出息。”

    许小花垂首撇嘴,一张倒霉符再次甩出;这次不仅是给田翠花加深了霉运,还给原主的爹也用上了。

    别以为她人小没看到许二柱在屋里偷偷从窗户边儿上看。

    也不知是因果牵连,还是田翠花本来就厌恶这个女儿;看到小花垂着头,总忍不住来气,抬手又要打她。

    小花儿这次没挨这下打,侧身挪开。

    “啊.......”

    田翠花一甩手用力过猛把手臂给甩脱臼了,右手无力下垂。

    “娘,你怎么了?”小花儿面带疑惑,担心地看着田翠花。

    “还不是因为你,躲什么?你是老娘生的,打你还躲;福宝跟你奶说的对,你就是个倒霉鬼,老娘沾上你倒了八辈子血霉。”说着就要上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