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刀柄的手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不顾对方的威胁,径直朝着十几个兵痞走去。
“你他妈的耳聋了吗?”
此时兵痞们真的有些慌了,人的命树的影,虽说没亲眼见过吕屠动手,可在武川酒馆当中,听说过他的战绩。
但他们也是代表着武川城中大部分人的想法,他们压根就不相信一个人能有这么猛,之所以吕屠能获得这么多军功,无非就是抢夺的其他人的军功。
毕竟训练有素的边军步兵百人,甚至都无法击杀一个乌丸骑兵。
吕屠见对方手里的那张追捕令上,并没有什么印信的标志,说明不了什么。
而且他是亲眼看到整个奶子山寨没有任何的活口,这个消息绝对传不出去,除非...当时跟自己上山的人当中,有叛徒!
既然认定了对方绝不是都尉的人,那这种时候压根就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了。
回应对方的,只有比这寒风更冷的刀刃!
吕屠手持朴刀,高高跃起,直接劈砍了过去。
对面哪怕是十几个手持兵器的边军,在见到吕屠如此勇猛的威势后,也瞬间丧失了抗衡的勇气,只能被动地举起兵器硬接这一击。
这些时日以来,他每夜都与宋雨惜进行阴阳调和,白天又坚持用宋家的桩功调解身体,吃得饱饭盐分摄入又充足。
眼下这些黄皮寡瘦的兵痞,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吕屠的含怒一击?
长期没有保养的长枪木柄,被吕屠一刀斩断,刀刃劈砍进了对方的肋骨之中,白面兵痞当场殒命!
其他的兵痞见自己的领头,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住,哪里还有勇气跟吕屠厮杀?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妈呀,鬼呀!”
一伙人撒丫子就跑,可眼下四周全被村民们堵住了,他们还能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