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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王冈一行人下了船,王冈暗暗扶了扶后腰,暗道要加紧习练《气血洪炉功》。
清荷见他的模样,咬唇嗔了一眼,走动时扭的如风摆荷叶,看得王冈咬牙不已。
王忠正色道:“少年戒之在色!”
王冈气急,你还有脸说我!你昨晚什么德行我又不是不知道!
像是看出他所想,王忠淡淡道:“你休要与我比,我这个年纪戒不戒色无所谓,再过些年,我更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王冈冷笑:“你论语学的真好!”
王忠摆手谦虚道:“都是老爷教的好!”
“我下次去燕子坞问问我姐,我爹当年是怎么教你的!”
“哈哈...小娘子都嫁人多年了,相夫教子才是正理,哪能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打扰她!”
王忠拉住王冈,他可不愿招惹那位泼辣的娘子,打个哈哈转移话题道:“说正经的,这次又白得了一万两,准备怎么花?不会又要投到庄子上吧!”
王冈摇摇头,庄子上花钱不多,投入太多没什么用,想想自己练《气血烘炉功》需要大补,而且他发现越是凶猛的野兽,提供的能量也就越多。
便道:“要不开个肉铺吧!”
王忠闻言眉头紧锁,王冈暗道想差了,这种屠夫的活计,自己这样的家怎么可能去做,有道是伐冰之家,不畜牛羊,干这种买卖,显得吃相难看。
刚要收回这话,就听王忠道:“这买卖不好干!城里低端的有百花楼,中档的有万花楼,高档的有春风楼,我们横插一脚进去,不好定位啊!”
王冈错愕,我说肉铺,你说青楼妓院干吗?嗯...确实都是卖肉,但此卖肉不是彼卖肉啊!
好一番解释,王忠半信半疑道:“真的是吃的那种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