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边到卤市街十几分钟的路程。
快到的时候。
程砚就看到小黄鸭餐车那边围着很多人，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清什么。
他靠边停车，跑过去。
钻进人群，走到最前面。
程砚看到季洁守着小黄鸭餐车，模样十分无助，还有两个身穿制服的城管拿着本本不知道在做什么。
周围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
“现在都不容易，你们当管理者的，为难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就是啊，大家多多理解啊！生活已经这么困难了。”
“小姑娘，你别着急，叫你老板来处理这件事。”
有程砚的粉丝义愤填膺。
“不是，你们城管是帮助大家的，不是为难大家的，你凭什么不让人家在这边摆摊。”
“小黄鸭老板给环卫工人发水什么的，也会帮吃不起饭的人，你们为难这样一个人？”
“真服了，穿上皮肤就是大爷了是吧？你们敢保证你们一直能穿着皮肤，你们敢保证你们今后就没有一点难处？”
“我记得现在是让摆摊的吧？江城早就放开了。”
两个城管听着大家或是柔和或是激进的话，不为所动。
只是冷冰冰的回应道：“我们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请你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