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就此认了命,我们以往的反抗和牺牲也未免太可笑了。
我绝不屈服。
转眼又到了高考季。
开考这天我在居家,一边吃面包一边看早间新闻,里面全是家长送高考生的。
居延坐在对面,一声不吭的喝汤。
上周,他悄无声息的过了生日,谁也没说,我也是看到他身份证才知道的。
一想到这家伙已经三十了,我就感觉他的老人味儿扑面而来。
八点钟,居延离家去公司,我坐在沙发上跟我妈聊天,放假的居宝阁也搂着居宝盆坐在一旁,枕着我的胳膊看早间新闻,里面全是家长送高考生的。
我妈在视频里看见居宝阁的大脑袋,难得的问:“放假来吗?”
居宝阁说:“我可以吗?”
我妈说:“你爱来不来。”
居宝阁说:“那我来。”
晏妈和我爸是同门,他俩做的很多菜味道相似,居宝阁经常光顾蓉姐猪脚,动不动就瞒着居延对司机说:“你去给我买份猪脚来,要蓉姐的,再买几杯蜂蜜柠檬水。”
他跟我妈商量好,高考结束后就去晏家玩两天。
我妈又问我:“你呢小荷?不一起回来吗?”
“不回了,那边太小没地方住,过几天再说吧。妈,我去喝杯水,先挂了。”
我放下手机,扶着肚子站起来,忽然眼前一黑,然后一边的脸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