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和两个堂哥坐在调解室里。
麦穗和胡桃呱呱都放下手上活计,过来帮我撑场面。
人到齐了,二位堂哥开始声情并茂地倾吐冤情,总结一下就是他们生而为男,理应受到所有连姓亲属的优待,如果不把财产捧出来供他们享用,那就不配进连家祖坟。
警察听完,以寻衅生事、扰乱治安为由,警告两个堂哥不准再去学校骚扰我,再犯就拘留罚款。
两人一听罚款就蔫了。
破财跟要他们的命一样。
出了派出所,他俩一直跟着我们骂骂咧咧。
我回头一看:“哎呀,警察。”
两人瞬间收声,头也不敢回,缩着脖子夹着肩膀跑了。
麦穗摇头:“妈的,熊样,真是什么男人都有。”
呱呱拿着他俩落下的横幅,朝他俩的背影挥了挥。
胡桃扯走团了团,塞进路边的垃圾桶:“垃圾就要去该去的地方。”
正好赶上饭点,我请大家在外面吃了顿阿肯,然后回学校解散。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哪儿能为这两个奇葩耽误正事。
不久,国考开始,我和胡桃呱呱都要考,但三人在不同的考点,她俩在小学,我在中学。
考试前一天,我们去熟悉考点,麦穗陪同,等车时遇到开着小奥的陆征,他说送我们一程。
我们扭头看着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