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他放下手,冷笑一声:“那你想怎么解释这一百万?”
我握紧了卡,无言以对。
“等她办完葬礼,你可以说这笔钱是她留给你的,现在跟我走。”
居延的手落在我的后背,带着我往前走。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给我,像一股能把人烧尽却没有亮光的冷火。
我本能的挺胸,避开他的手,厌恶的说:“不要碰我。”
他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
一瞬间,我浑身紧绷,一声尖叫在胸口徘徊。
但是银行卡硬硬的硌着我的手,我叫不出来。
迎面走来一个值夜班的护士,她见怪不怪的别开脸,居延也不避,故意当着她的面跟我咬耳朵:“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碰过?”
阴冷黏腻的气息,蛇缠般的拥抱,令人如坠深渊,心力交瘁。
等护士走远,我服了软:“……求求你了。”
这一次,居延松开了我,冷着脸走到前面。
我跟着他回了家。
居家不是度假村的那座温馨雅致的小别墅,而是一座带着花园泳池的大豪宅。
居延在车上把云庄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张妈,一回去,张妈抹着眼泪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