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盖好被子,晏落又抱着咖喱进来了:“连荷,让咖喱陪你睡吧,它已经不发情了,不会尿床。”
咖喱在他怀里摇头晃脑,我笑了笑,掀开被子一角,咖喱钻进来,呼哧呼哧的舔我。
我抱着它,对床边的晏妈和晏落说:“我睡啦,你们也回去吧。”
两人道过晚安,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咖喱是在睡梦中被晏落从狗窝里掏出来的,没一会儿就在被窝里伸直四蹄,打起了小呼噜。
晏家渐渐安静下来,我侧身躺着,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薰衣草味儿。
这一天太累太困,被窝又那么暖和舒服,爸爸的手术也成功了。
我合上眼,很快也睡了。
隔天一早,晏妈无心做饭,让晏落下楼去买,带到我家一起吃,吃完正好可以收拾一下要带到医院的东西。
来到医院,我爸已经醒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我放开行李箱扑到床边,抱着他直哭。
我爸心疼的给我擦眼泪:“小荷,别哭,爸爸这不没事吗?”
“你打不通我的电话就给晏落打呀,为什么要出门找我……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啊……呜……”
“爸爸这不好好儿的吗?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
爸爸说着咳嗽了两声,我妈打热水回来,立刻上前把我拉开,甩到一边:“真是没轻没重!压着你爸肋骨了!”
我这才想起爸爸还有伤,因为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爸爸说:“哎呀,你推孩子干什么,她没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