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恕己突然的拜访,白衡不由得表现的有些奇怪,他们俩的身份太相冲了,一个是曾权倾一时的落魄者,一个是朝廷新贵,两个人的身份放在一起,实在是尴尬啊。
因为身份太过于尴尬的原因,陆恕己没有在白府的大门前等候,而是在告知门卫后,绕到了另外一头人少,没有那么眼杂的地方。
陆恕己想想曾经的自己,再想想现在竟然连拜访当朝新贵都需要低调的进行,给人的感觉不禁有些沧凉,时过境迁,这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陆恕己因为有着俊美的五官,因而只要站在一个人多的地方,也能很容易地成为焦点,这使得他在边疆打仗的时候,不得不易容成一个五官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这才能躲过众人的眼睛,而这一次,他便打算如此,易容而行,低调拜访。
当家丁再度返回门外邀请陆恕己跟自己进入,却发现大门口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几个衣着平凡的人。
家丁刚想回去报备,却见朝白府大门走来,虽然五官平常,但是身上散发的权贵气息,却不能忽略。
白衡的下人自是寻常人家不能比,自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机灵着。
家丁刚转身走几步,又开始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向自己走来的陆恕己几眼,开始逐步向他走来。
二人一对头,家丁便小声询问,虽是小声,却也透着股笃定,对着前面的陌生男子:“这位公子可是先前来找我我们少爷的那位陆公子?”
陆恕己颔首,回答道:“正是。”
“公子请跟我来,我家少爷正在大厅等候公子前去。”家丁一听,便开始带陆恕己进府。
陆恕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权贵气息,不觉得引起了白府下人们的注意力,虽然一个个目不斜视,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叨咕这个五官平淡,却权贵气息十足的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他身上的权贵气息好重啊。”
“我在白府待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可能是哪个新出的权贵吧。”
“唉,可惜就是长得寒颤了那么一点点。”
原本还安安静静干活的下人们,一时间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陆恕己的身上。
更有甚者,已经不是在心里暗叹,而是堂而皇之的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