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宋府宴会,那宋枕玉母女二人非要邀表哥前去,宴会上,宋枕玉还和她起了争执,将她推到碎盏上,这个账非要与她一算。

    “那个宋枕玉又怎么了?”听谢拾橘这么说,卫阳县主也来了兴致,“她做什么了?”

    “那个宋枕玉啊,为人傲慢,说话也尖酸刻薄,之前侄女去宋府的宴会上,她言语间是句句藏针啊。”谢拾橘硬挤出几滴眼泪,故作委屈道;“侄女只不过是看不惯她那副模样,出言说了她两句,那宋枕玉好生厉害,竟将我一把推到了碎盏上,若不是我躲避的及时,这张脸怕是也花了,那样我还有什么脸面,倒不如早早的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什么!宋枕玉竟还敢对你动手?”谢氏一脸的惊讶和愤怒,有些不信。

    “可不是嘛。不过啊,宴过一半,白衡表哥来了,她就变换了面孔,转了性子,装的温良贤淑。侄女本想让表哥替我做主的,可那宋枕玉在表哥面前装乖卖巧,表哥是个实诚的,哪里就看的出这样的奸计,我瞧着她倒是想攀龙附凤,表哥这般出色,谁人瞧着不心动啊。”

    “衡儿也去了宋府宴会?”卫阳县主疑惑,她这儿子一向不喜欢去这种场面,平日里哪家王府大臣家里有家宴,要他去都不肯,怎么那宋府宴会他还自己跑去了?

    “还不是宋枕玉那母女两,死缠烂打非要表哥过去。在宴上,那个宋枕玉也一直拉着表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表哥若是冷脸相对,她便痴痴凝望,没得体统。”谢拾橘继续挑拨离间道。

    卫阳县主听了十分气愤,“那宋枕玉是什么意思?盯着我儿子看什么?”

    “白衡表哥貌若潘安,才比子谦,又手握禁军,朝中诸位官家小姐皆倾心于他,那宋枕玉大概也是爱慕表哥吧。只是她如此不懂廉耻,见了表哥就使劲往上贴,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也不知表哥是怎么想的,对她甚是温和,似乎还挺喜欢她的。”

    “不可能,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看上那样一个女人?”

    “宋枕玉不过是一个五品官的女儿,出身如此卑微,根本就配不上表哥嘛,不过若是做个妾室……”谢拾橘欲言又止。

    卫阳县主却冷哼道:“就算是做妾她也不配!”

    “来人!把告诉白氏一声。”卫阳县主对着下人吩咐道:“定要叫白氏好好管教管教她的女儿,不许再缠着我儿子了,一个女儿家,别那么不知廉耻。要实在想嫁人了,就赶紧说门亲事。总之,别再想着我儿子。”

    谢拾橘在心底暗自偷笑,她的目的达到了,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接近表哥。她这个姑姑,最是头脑简单,只要她略微施一点小计,对着姑姑说几句话,就可以左右她的思想,拿她当枪使。

    宋府,白氏这边。白氏听到卫阳县主托人传来的信,顿时感觉失了脸面,找了宋枕玉来。

    “娘,卫阳县主怎么能那么说呢?谢拾橘,一定是谢拾橘,是谢拾橘跑到卫阳县主面前挑拨离间的,她太过分了,在卫阳县主面前说我的坏话,好让县主不喜欢我,她就可以嫁给白衡了。”听到那些话,宋枕玉气的脸都绿了。

    “够了!”白氏训斥道:“难道你对白衡没有非分之想吗?既然县主都发话了,你以后离白衡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