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家,难道你就不心疼心疼你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鸳鸯楼吗?”邹老爷无语的看着这个幕后老板。
他自己表面上是好几家酒楼的老板,但实际上所有酒楼都是这位大东家田二公子的,他不过是代他这个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东家打理着酒楼这一系列的产业。
田云墨邪魅的眸光斜斜一瞥,勾起唇角,再度令从未见他笑的邹老爷惊呆了,然后才说道:“我的沐沐如此厉害,仅仅只是两天就把鸳鸯楼逼成这种模样,为她高兴都来不及呢,要是她愿意,我把鸳鸯楼也送予她又何妨?”
他的话差点没把王掌柜噎死。他特意跑这一趟,为的可不是听到要把他经营了这么久的鸳鸯楼给对手送出去,而来是和东家商量如何应对的,本以为东家会有一套和皇家交好,不伤和气又能让鸳鸯楼继续做生意下去的方式,却没想到人家可是直接非常大方的要把鸳鸯楼给送出去,还暗讽他这个鸳鸯楼掌柜无能,在对方发大招的情况下无力招架,得寻求东家庇护才能度过难关,这让他如何能吞得下这口气。
很快便从邹府告辞出来,边走边想办法的王掌柜只能牙齿一咬,拼了。要是鸳鸯楼倒了,他之前做下的好事,可就曝光了,这么一来,别说是他,只怕是他家上下都得为此而受罪。
回到鸳鸯楼里,他派了一个人去对面酒楼排队,又让伙计叫几个面生的人来,和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自己乔装打扮的就领着他们和正排到队的人一起进了忆锦楼。
被叫来的这些人都是这附近的混混,早就已经听闻了忆锦楼的菜式美味了,只是碍于自己身上没有银两,这酒楼的东家又是一个来头不小的,所以一直没有胆子进来,如今有一个冤大头来请他们了,自是毫不客气的对着菜单上的菜式大点特点,气得王掌柜暗自咬牙,不过一想到等一下的计划,他也就把什么气都按捺下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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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