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了一下喇叭,车子才打开大灯驶出大门没入黑夜。
齐天望着逐渐远去的尾灯,直到它在视野中完全消失,他仍在窗前站了许久。
际遇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以往他渴求而不可得的亲情关爱,竟来得如此简单。
或许本就很简单,只因徐菲菲是个正常人。
在娱乐圈打拼了五六年,又是以演技著称的影后,当然能一眼看穿徐思文的茶言茶语。
而且听说她自小就因长相过于招蜂引蝶,学习成绩又一般,没少受秦茹萍的责骂,于是年纪轻轻便辍学参加了选秀。
他回身打开电视,恶补了半晚上真假千金的戏码。
忽然有些明白刚才徐菲菲说他还好是个男人的意思。
若他是女子,或许被下药失身,或是安排几个流氓施暴的手段已经安排上了。
但其实,男人失身于男人,被几个流氓施暴,心理创伤和社会舆论也不小吧?
只能说徐思文没想到这一步。
整整一夜过去,徐家人一个都没回来。
第二天清晨。
齐天换上打发佣人去买的一整套崭新的衣服鞋子,架上宾利白金墨镜,左手腕戴着鹦鹉螺,右裤兜揣着都彭火机和一包大重九,
送的生日礼物自然要装备上不是?
当他抵达学校门口,从宾利车上下来时,瞬间吸引无数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