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白韶安无奈的笑了笑,背上的痛让她脸色变得苍白,笑容也有些勉强。
“那既然不是外室,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王氏双眼通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让她的女儿宁愿被家法伺候,也不愿意说出来。
“娘,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现在真的还没到时候,时机合适,你们自然就知道了。”白韶安现在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王氏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撇过脸,不忍再看。
白枫严按照家法,十鞭之后,他收起鞭子,声音颤抖:“白韶安你可知罪。”
“爹,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白韶安语气虚弱,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站在我已家法,各位没什么好说的了吧。”白枫严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人,让丫鬟把白韶安带回去。
他心疼,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直接包庇。
他扔了鞭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二夫人撇了撇嘴:“大哥这是发的什么脾气,自己女儿不知检点,还能怪到别人头上不成。”
邵玉儿心中得意,白韶安越惨,她就越高兴。
看这贱人以后还敢不敢和她作对,她不发威,还真以为她好欺负呢。
白韶安回到房间,看到她受了这么重的伤,甜儿眼眶立刻红了:“小姐,你……”
“没事,一点皮肉伤而已,很快就好了,甜儿,帮我上药吧。”白韶安将药给她。
甜儿看在眼中,还是心疼,这怎么是一点皮肉伤,这皮肉都裂开了,衣服破损,血水粘在衣服上,触目惊心。
她小心翼翼的将衣服剥开,先用毛巾将多余的血水擦拭。
白韶安趴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