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建新哥捂着脖子,摔倒在地上。
长海叔挣扎着、哭号着,像是在叫他的名字。
至于那个女人,则缓缓舔了下刀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直到建新完全没了气息,我似才从无声的世界中脱离出来。
“哎呀?”
忽然,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该死,我割喉咙干嘛?死的太快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闷响。
长海叔胸口处,突然出现了一节刀尖。
他身子一晃,低头看了看,就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样。
当时我以为,长海叔是在忍着痛。
但后来我才知道,人在心脏被刺破后,感受到的并非是多么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尖燎的、有点凉的感觉。
过了一会,长海叔喘气逐渐费力,眼神也开始有些空洞,但他却忽然抬头呼唤我:“川子……”
这一刻,什么气什么恨,都没了。
我用尽全力爬到了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叔,我在叔,你说。”
长海叔用力攥了攥我:“川子,你可记着,不用想着报仇,你闹不过他们,你好好活……”
不知道他为啥这么说,我猜他此时很可能已经意识模糊,就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叔,我好好活。”
“不、不……建新问了,他们说没你,这此没有你,你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