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长出口气:“那……”
他一抬手打断我的话,完后旁边走过来一个小伙子,示意我先和他去一边的茶轩。
我也看得出来,对方这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没再多说。
茶轩上半部分都是雕花床栏,封闭性并不强。
见我坐下,丰自横即举起木牌,中气十足的说道:“对于此物,想必诸位都不陌生,我葛门速来一诺千金,今日既有人持牌上门,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统统靠边站!”
“多余的话,丰某不便再说,各位就请回吧!”
右侧背对我的这群人什么表情看不见,但左侧那些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坐在第三位的一个中年人冷哼道:“葛门的规矩我自然知道,但就怕你丰老先生,是自导自演,故意搞这么一出儿!”
丰自横眯了眯眼,眉宇间浮现一股肃杀。
他点点头道:“你敢说我拿祖宗规矩开涮,好!这事儿我记下了,你可以滚了!”
“你……!”
说时迟那时快!
中年人刚说了一个字,后堂、耳房、院中东西厢房,同时窜出来一群穿着黑色练功服的青壮年来,直接将堂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客位上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人问:“丰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丰自横指向中年人道:“他骂我祖宗,这你们都听见了,所以我只真对他,不针对在座的各位……”
话一顿,他突然故作惊讶的说:“哎?你们站起来干什么?说的我好像要针对你们一样,没有的事儿,快坐下,坐下喝茶……”
这种场面之下,这群人哪还有心情喝茶?有人带头告辞后,其他人也都纷纷告辞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