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便对着丰自横拱了拱手。
没等我说话,丰自横直接脸黑了,他指着我破口大骂:“臭小子!你他妈有完没完啊!”
我也知道不合适,但没办法。
于是我厚着脸皮道:“丰爷,实在对不住,我只能求你,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不管!”
“他妈的!当老子是保姆么?”
“那我用银牌。”
“用银牌老子也不管!”
……
话虽如此,丰自横最后还是答应了。
不过他说连同陪我来淄川在内,今天都不算我用银牌,但要我答应,欠他一个人情。
回了庙镇,我在机械厂宿舍楼租了两间套间。
郝润还是没有醒,丰自横给搭了脉,说最早也得半夜才醒。
我等不到半夜了,便将牛皮纸放到了郝润身边。
这里不仅有郝润母亲留下的二百万,还有一个录音机和一些文件,郝润醒后,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丰自横则会通知丰晓梅过来日夜守护,也不用担心出事。
至于山谷那边,他会再调一人,过去顶替丰晓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