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语气冷硬,没有关心她一句,接着道:“你怎么把流言放出去的,就怎么收回来。你想安安心心把腿治好,就别再招惹温苒。”
江曦瑶嘴唇张合几下都没说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哪有放什么流言,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控制不……”
“江曦瑶。”周聿桁打断他,有些不耐烦,“做没做你心里清楚,我说过,在我身边别动歪心思。”
……
晚上,温苒终于联系上容容,跟她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容容知道她要说什么,灿然一笑:“温苒姐,我真的没事,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放弃读研不全是因为这个事,还有其他原因,早点工作也不是坏事,早点减轻家里的负担挺好的。”
温苒示意她看手机:“乱传流言的人在群里跟你道歉了,你别放心上,想继续读研就读,坚持下去。”
“不了。”容容摇头,还是笑,“我已经决定了,跟新公司那边的实习时间也约定好了。”
温苒心里难受,捧着温热的水杯却还是感觉指尖发凉:“……容容,对不起。”
江曦瑶是冲她来的,却让容容受了无妄之灾。
流言是止住了,但诬陷是颗种子,早已种在人心里。
容容看她失落的样子,还反过来安慰她:“我实习的公司是铭宇,实习名额很难拿的,可能我研究生毕业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算是老天帮我指了条路,我很满意。”
温苒一直回到基地情绪都不高。
车窗敲响,师兄方屿站外面:“正要给你打电话就碰到你了,考虑得怎么样,就剩七天了,老师天天催我呢。”
温苒推开车门下车,冷风刮得头发糊住眼睛,她拨开头发,问方屿:“师兄,老师是不是说我很没出息。”
“小老头嘴毒,但对你好也是真的好,要换别人他早不理了,也就是你,天天念叨在嘴边,一直把名额留着的。”
方屿顿了顿:“不过再留也最多也只有一个星期了,上面要确定人员,还有一系列的准备和保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