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说得应该很清楚,不过既然是你,我不介意解释得清楚些。”
战爵难得有耐心地对她说:
“进来时我告诉我的人,若我有任何损伤,一比一还给江肆。
你说江肆现在的病态,能不能承受一枚银针的伤害?”
“战爵!”
简直卑鄙!
苏俏是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恨不得将战爵撕成肉片。
她盯着他问:“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
“有何可怕?”
战爵悠悠扬出话,还勾了勾唇角,“能和你死在一起,也值得。”
反正他只有一个月时间,这是他最后的期限。
即便鱼死网破,也比毫无争取来得好。
苏俏拧了拧眉,竟从他的口吻里听出了一抹诡异的垂死挣扎……
不过她对战爵没有任何好感兴趣,丝毫未曾深思。
就那么愤怒地盯着战爵,企图找到一丝突破,可江肆在战爵手中、战爵这次还似乎真的豁出命了。
她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
最终,苏俏收了手中的银针,迈步走回卧室的一个座椅前坐下,目光敏锐地扫过屋子,搜寻每一个能离开这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