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做出那么多事。
她敛起心里复杂的情绪，没喝酒，只是问：
“战三爷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还很忙，没事的话我得离开了。”
“林小姐觉得、外面关于我的传闻，全都可信？”战爵忽然问。
林冉皱了皱眉，现在很多人都传战爵是木国的走狗，叛国，甚至喜欢自己的嫂子苏俏等。
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信的，但是现在，她理智地回答：
“八九不离十。”
战爵忽然“呵”了一声，冷冷自嘲，仰头就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他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林冉问：
“你可知当你做错一件事时、有十件事栽赃到你身上、还百口莫辩时的痛苦？”
说话间，他周身弥漫出一种疲惫。
林冉原本走的，可此刻竟无法起身，只能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
战爵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我承认我和木国有合作，也承认我和战深是敌人。为了战家的财产，我无所不用其极。
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自问自答地边喝酒边说：
“世人只知道帝都战三爷心狠手辣、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