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战深当做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救赎,战深也是战家所有人喜欢的嫡孙。
只要战深开口,战家人一定会有所动容。
他在战深的房门外跪了两天两夜,顶着暴雪寒霜,跪到全身僵硬,只求这个唯一的朋友能帮帮他。
他不求太多,只求哪怕把死刑改成无期徒刑都好。
可战深当年的回答,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战深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像个无情的木头人,对他说:
“小爵,对不起,这件事是他们罪有应得,我帮不了你。”
呵呵,好一个罪有应得,好一个帮不了他!
战爵想到那句话,双眸变得猩红,神色森寒地道:
“是!他们所有人都说我父母罪有应得,所有人都说他们该死,死有余辜!
可他们可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有谁想过我是一个孩子,我还需要父母、需要亲人?
即便他们做错再大的事,但他们终究是我爸妈,我必须救他们,也不能没有他们!”
苏俏听着他的讲述,思绪也变得复杂。
这件事即便活了两世,她也未曾听任何人提起过。
没曾想当年战深和战爵之中,还发生这种事……
她看着战爵,沉重地开口:
“我了解战深,战深的确会做出这种决定,可你怪不得他,也怪不得战家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