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火焰下,男人掐着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你一直在骗朕。”
越婈仓惶地抬头,眸中闪烁着惊恐和一丝疑惑。
他为何这样说?
方才他叫自己“杳杳”,他是想起什么了吗?
越婈陡然通体生寒,不等她说话,君宸州就毫不怜惜地重重掐着她的脸颊。
“没有小字?”
“会在宫中等朕回来?”
君宸州怒极反笑:“一桩桩一件件,你都在骗朕!”
“不...不是的...”越婈被他掐得发疼,眼泪无助地滚落。
“不是?”他冷冷地勾着唇角,念着她小字的语气裹挟着怒火,“杳杳。”
“旁人都知道,却唯独瞒着朕?”
“哐当”一声,带血的长剑被扔在了地上,君宸州轻抚着她泛红的眼尾,嘴角是讥讽的笑:
“想出宫?”
未等越婈说话,他就直接拽着人往宫中走去,沉重的宫门发出厚重的响声,一点点在越婈眼前阖上。
“不...不要...”
越婈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杵在原地,她不想放弃,明明她离宫门外只有一步之遥。
不知哪来的力气,越婈猛地推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跌跌撞撞地就想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