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越婈不接他的招,不就是想故意卖惨让自己去帮他沐浴吗?
就不遂他的愿。
君宸州眼巴巴地望着她,越婈撇开头,拿着布帛帮他擦拭了一下湿润的发尖。
见她就是不上钩,君宸州闷哼一声。
没过一会儿,沈院判端了药进来:“皇上,这是驱寒的药。”
君宸州端过来,只是另一只手依旧垂在身侧不动。
他看了越婈半晌,结果她都没反应,君宸州只好自己开口:“喂我。”
越婈抬起眼看他:“太医说不能拿重物,勺子是重物吗?”
君宸州:“...怎么不是?”
“反正朕的手不方便,你不喂朕就不喝了。”
一点便宜没占到,君宸州开始耍赖。
越婈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站起身。
“你去哪儿?”
越婈从床上抱了一个枕头,朝着门边走去:“去偏殿睡呀。”
“皇上连勺子都拿不起来,看来伤得很重,臣妾害怕晚上睡觉时不小心碰到您。”
“那可就不好了。”
君宸州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