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好一会儿,弥散的神志才缓缓回归,听见这个日期,唇角抿出一抹甜蜜:“为什么是这个日期?”
郁寒深微撑起上半身,手指插进她的头发,一下一下顺着,嗓音带着餍足的慵懒:“这个日期不好?”
“不是不好。”司桐脸颊红红的,眉眼间流露着事后的娇媚,“我是问你,这个日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郁寒深要笑不笑地俯视她,“郁太太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司桐不满他这打官腔的说话方式,当老板的似乎都有这个毛病,不管说什么,都要让自己占据主导。
洗完澡,两人去衣帽间各自穿戴整齐,出去时路过床边。
司桐无意间瞥见床单上一片明显的深色,顿时脸热,悄悄蹭过去扯了扯被子盖住。
郁寒深瞧见她这副鬼鬼祟祟的做派,双手插兜,弯腰靠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耳朵里:“藏什么,老公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司桐推开他跑下楼。
陪司桐吃过早饭,郁寒深去了公司。
司桐去医院看郁老爷子,听郁老夫人说起秦思涵:
“……唉,这也算是她的报应,我刚才去她病房看她,医生说她伤了脊髓和神经根,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以前郁老夫人疼过秦思涵一场,如今她变成这样,郁老夫人挺唏嘘。
司桐垂眸不语。
离开医院,在一楼电梯厅碰到韩灵丽和秦思媛。
秦思媛朝司桐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韩灵丽怨恨地看了司桐一眼。
进了电梯,韩灵丽说:“她把你姐姐害那么惨,你居然还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