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白皙的膝盖上,有着明显的淤青。
郁寒深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修长手指捏着一瓶药酒。
他坐在床边,司桐的双腿搭在他大腿上,药酒有点凉,但男人的手掌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淤青的位置。
头顶灯光柔和,扫在郁寒深锋利严肃的眉骨上,给他的神情添了些柔和。
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狠劲。
“真娇气。”郁寒深低低开腔,听着似乎有些嫌弃。
司桐脸红,为自己辩解:“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我……跪在床边地板上……还、还那么长时间……”
当时有别的感觉,倒也没觉得疼。
没想到一觉醒来,膝盖要废了。
郁寒深兴味的目光看过来,“嫌时间长了?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
“当时你说……”
“不要说了!”司桐扑上去捂住郁寒深的嘴,脸红得要烧起来,“不许说!”
郁寒深接住女孩扑过来的身子,低沉的笑声从她手心传出。
司桐把脸埋进男人脖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好,不说了,把头拿出来,再藏就要变成鸵鸟了。”郁寒深揶揄,不管是声音还是语气,不难听出他的好心情。
两只膝盖用药酒按摩完,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