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只有年少时的玩伴能给予她一些关怀。
吴理事长跟她提了在酒店大堂遇到郁寒深和郁太太的事,顺嘴说了这两人第二天会参加他主办的拍卖晚宴。
当时,贺夫人听了之后并没特别的反应。
万万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居然敢混到晚宴上当众伤人。
“郁太太,这件事是我疏漏,但我真的不知情,还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吴理事长的姿态放得很低。
之前因为心爱的女人被郁寒深针对,他有过怨气。
可这份怨气建立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如今结结实实把海城人人忌惮的两大家族得罪了,他这几天成宿成宿地失眠。
集团上边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搞砸拍卖晚宴,而惩罚他。
集团一把手这些年把MY慈善基金会看得比命还重。
“抱歉,我没时间。”司桐淡淡拒绝,不管这位吴理事长是有心还是无意,司清城被贺夫人刺伤已经是板上钉钉。
说完,她挂了电话。
……
吴理事长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阵头大,点了根烟猛吸。
司清城和郁寒深那边他都联系过,这两人都是打太极的态度,显然是不打算轻易算了。
本以为女孩子心肠软,会好说话一点,没想到这位郁太太,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绵软好拿捏。
“怎么了?”一杯热茶杯送到他面前,说话的是他的二婚老婆郑玉灿。
她以前是华和医院的助产医生,后来觉得医生赚钱少,辞职做医药代表,如今是一家知名医药集团的销售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