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的嗓子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没法说出一个字。
“司桐。”郁寒深叫她。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
第一次这么叫她,是她第二次提出要跟他划清界限那次,那时候他在电话里动了怒,语气冷酷严厉。
而此时,他的语气平静至极。
郁寒深没有停顿,再次开腔,嗓音沉缓有力:“这是你第三次要跟我划清界限,事不过三,想清楚了再回答,人的耐心有限。”
司桐听着男人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仿佛只要她说一个‘是’,他就不再挽留。
嗓子好疼,疼得她说不出话。
沉默许久许久,司桐低低开口:“是。”
郁寒深也沉默,过了会儿,他说:“好,明天我搬去公司住,你在别墅养好身体再回学校,养身体期间,你们教授会上门来给你上课。”
说完,他放开司桐,语气已经没了先前的温柔:“早点睡,我去隔壁房间。”
听见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司桐怔忪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蹲下身体,抱住膝盖。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真的得到,却没有一点高兴,心底涌出阵阵的痛。
挺好的。
她想,他以后会找到比她更合适的人,而她,也不用每次对着他心动时,想着外婆的遗容自责痛苦。
这晚之后,司桐再也没见过郁寒深,杨姨在郁寒深一连几天夜不归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问司桐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先生闹矛盾了,司桐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