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凛没松,顺势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右胸的位置,“伤口又疼了,止疼药好像不管用,阿禾给我揉揉。”
隔着薄薄的男士衬衫布料,郁书禾感觉到他胸膛上的硬实和温热,红着脸挣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真的很疼,阿禾心疼心疼我,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傅宴凛懒散地靠着座椅背,一副虚弱的有气无力样。
郁书禾有些摸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车祸时他伤得有多重,她是知道的,后来在重症室就住了大半个月。
想到当时傅宴凛受伤的样子,郁书禾依然觉得后怕,幸好,幸好他没事。
“那你别乱动,我帮你看看。”她从男人手底下抽回手,两手去解他胸前的衬衫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傅宴凛右胸和腹部的三个钢筋刺穿留下的伤痕露出来,郁书禾看着,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傅宴凛本想卖惨让郁书禾心疼一下,没想到她会哭,他的眸光一顿,忙坐直身体。
傅宴凛捧着女孩的脸低声安慰:“其实一点都不疼,你别哭。”
郁书禾又想到那天傅宴凛流了满身的血,却还在告诉她不疼的样子,眼泪不禁流得更汹涌。
傅宴凛见她这样,脸上轻佻散漫的神色慢慢收敛,那双向来风流多情的眼睛,变得漆黑深邃。
盯着郁书禾的脸看了片刻,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不太正经的笑,两手搂住女孩的腰,“别哭了,再哭,我要吻你了。”
说着,他作势要吻上来。
郁书禾被这话吓得眼泪挂在下睫毛上,两手推他裸露的胸膛,偏开脸躲避:“你、你别乱来……”
傅宴凛故意追着她的嘴唇要亲她,郁书禾惊慌地躲来躲去,刚才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愧疚和难受顿时散了个干净。
“躲什么?嗯?又不是没亲过,我住院的那些天,你从来不会拒绝我亲你,还会主动亲我,怎么我一出院,又不让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