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
中年男人:“一千五百万。”
郁寒深:“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
“……”
在郁寒深出价到五千万的时候,司桐紧张得指甲快要掐进郁寒深小臂的肉里。
她的视线落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生怕他不跟价了。
这时候她也意识到郁寒深是在故意竞价,逼那个中年男人加价,她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反观郁寒深,始终一副镇定从容的模样,沉笃又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把握中。
拍卖师因为不断升高的价格而面露激动,“五千万一次。”
第一件拍品就加到这么高的价,预示着今晚会爆拍,绝对的好兆头。
现场的气氛也被推到高潮。
所有人都是看好戏的神情,这套粉钻并非稀世珍宝,既没有收藏价值,也没什么增值空间,花几百万买回去哄小女生开心还可以。
但要是花几千万,那纯粹是人傻钱多。
很多人都在看郁寒深,只见这个男人神色严肃,气派不凡,眼神深邃平静,透着睿智和锋利,浑身散发着大老板的沉稳气度,不像是会吃这种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