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外二里的雪地上,两队“少年兵”各呈双列队形展开。
秦逸一声令下,两队人从五十步外缓步靠近。
箭如雨下!射的盾牌啪啪作响。
别担心,都是去了箭头的。
为了防止误伤,箭矢木杆头都用棉布或碎皮裹紧,少年兵脸上都蒙着厚皮制的面具。
缺乏头盔,戴的还是鞑子圆锥形的暖笠帽,里面镶有铁皮。
“杀啊!”
随着距离接近,双方队正收起弓弩,先后喊出冲锋号令,两队人有模有样对攻不到几个弹指,转眼就混乱地打成一片。
甚至有打急眼的,随手扔了手里练习用的棍棒,扑上去拳打脚踢。
残雪飞扬中,秦逸无语的手掩额头,不忍直视但也没有叫停。
按照他的安排,每队两个伍,每伍最前方是刀盾手,右肩都露着两支短标枪木柄。
身后是一个护着刀盾手侧翼的长枪手,说是长枪,其实就是六斤重的九尺线枪,或是鞑子带短枝的猎虎枪。
丈八的长矛,少年们就算能举动、也不能持久。
紧随其后是一个使虎叉的兵,护着刀盾手侧翼,其实就是戚家军形制的镗钯手。
三个冷兵都披着链甲或无甲片的棉甲,在其后是三个弓弩手,两架小稍弓改的轻弩,最后一人用的小稍弓。
为了凑齐这些装备,秦逸不惜把缴获的六把鞑子大弓交给倪大五把,自己只留了一把最好的。
换回来的小稍弓这才把自家“少年兵”弓弩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