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何等温和的人,怕是大人宠幸多了,她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
江芙咬牙拿起绣针。
温和?
江芙受伤的手正是她绣花和日常使用的右手。
江芙从未想过要有身份,她甚至只想让弟弟好好活下去。
但沈随安不答应。
几人议论纷纷的声音,江芙已经听不清。
每一次入针提线的动作都叫她浑身疼到冷汗直冒。
她却不敢让自己的血粘在丝线上分毫。
没人会觉得恐怖,只会觉得肮脏。
夜色降临,香热的饭菜味道飘来。
江芙一日水米未进,此刻闻到香气自然是饥肠辘辘。
但手头的任务还没完成,她依然不能吃饭。
自然,没人说不让她吃饭,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按时按量的吃饭。
现在弟弟未醒来,她亦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开饭,几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