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彻底放权了。
貌似自己无论想要怎么搞，都不会有人来管了。
“人员又是怎么安排？”他继续问道。
“人员恐怕需要秦小友你来想办法了。”
张处面露尴尬之色，道：“院长说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只管将一切都交给小友就行，所以我也没办法啊！”
“这权利放的......真是彻底啊！”
秦少风倍感无语，又问道：“难道你们以往招收学员的时候，不用一些人监考吗？”
“我们办事处虽然只有二十多人，却也已经足够了，而且还有罗管事负责主持，不需要再有太多人了。”张处如实回答道。
闻言，龙浩月几人的脸色率先变得难看起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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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