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衍琛松开了我，兀自整理着衣服。
看着那被我从裤腰里拉出来的衬衣下摆，我的小脸一红。
“菀菀，姜栀这边我可以帮她，但选择权在你，要不要帮？”
我十分果断开口：“不要！她们母女让姜湾湾和妈妈痛苦了二十年，我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那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小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陆衍琛摸了摸我的头，眸光温和看向我，“菀菀，我还觉得你不够狠，不要让自己被道德绑架，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嗯。”
陆衍琛又坐回了轮椅上，将一个残废演绎得让人找不到一丁点瑕疵！
就连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对的枕边人都没有发现问题。
他真是将天下人都给骗过去了。
他走后，我捡起披肩，在阁楼练着琴。
其实我更擅长小提琴，钢琴水平还行，达不到小提琴那般好。
所以我才不怕在苏宁安面前弹奏。
门被推开，陆时晏红着眼一步步走了过来。
“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