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的眼泪狂流,她疯狂摇头,“不,不许说这样的傻话!你不会有事的。”
苏父相对她的性格要内敛一些,此刻也是满脸泪水。
小白在反应过来之后第一时间不是奔向苏南阅,而是快步上前跪在了詹鹤淞面前。
她伸手抓住了詹鹤淞的衣角,“伯父,求求你,我是苏家人,我可以替苏家赎罪,你救救我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你想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眼泪顺着她尖细的下巴缓缓落了下来。
可是这里没有詹才知,没有人会心疼她。
詹鹤淞抬起她的下巴,“苏宁安,我能让你活着已是网开一面。”
小白挣脱开他的手,不管不顾磕头,“伯父,千错万错都是苏家人的错,大哥和三哥已经死了,二哥是苏家最后的血脉,我求求你,给苏家留一线生机,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求求你……”
她一个头一个头用力磕着,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血色,让我心疼不已。
我想去阻止,可我的手按着苏南阅的伤口。
我看过他的伤口,斧头这种兵器适合用力打击和砍削,远不如匕首见血封喉。
在他撞上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后撤,松了力道,伤口较浅,不至于一击毙命。
只要及时得到救治,他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小白不管是在车里还是现在,她都展现了冷静和理智。
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什么事,而不是无脑哭哭啼啼。
詹家两兄弟,还有沈苏禾都不在这,显然詹鹤淞早就安排好了,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坏事。
比起詹非晚,詹鹤淞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