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司徒明当然知道,但他还是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吴署长有什么指教?”
“唉,指教不敢当,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们也算是老交情。”
“现在呢,吴某有个不情之请——”吴辉欲言又止。
司徒明喝了口酒,笑了,“您直说吧。”
“明年的大选,希望司徒家能全力支持明先生。”
闻言,司徒明脸上的笑意淡去,垂眸敲了敲桌子,“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但司徒家不会参与这些。”
吴辉也不惊讶,反倒是靠回椅子上,以一个极为放松的姿态笑着开口。
“别着急拒绝嘛,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余地?”司徒明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
“其实,这些年走私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民间呼吁严格管理枪支的声音也不在少数。”
“届时推行的政策会更加严格,届时司徒家还能保持如今的地位?”
吴辉的声音不紧不慢。
“是吗?那我也刚好想要金盆洗手,见不得光的那些产业全都放手好了。”司徒明也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一旁的朱德业听后,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头。
“好好好,司徒家往后走什么路我是管不着。”
吴辉一边说着,一边不疾不徐地站起身,“可当初令尊还有令兄的死,似乎事有蹊跷……”
闻言,司徒明陡然站起身,漂亮的狐狸眼底杀机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