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就栽在乔期这种低劣的手法上,不可能再上当,这五年也不是白锻炼和挨打的。

    江辰的力气很大,拧鸡崽子似的,把乔期放稳,意有所指地关心:“还是要多锻炼身体啊,不然一阵风就刮跑了,还怎么给乔家传宗接代?”

    遭到羞辱,乔期面色难看,眼底闪过阴毒,在江辰放开手时低声呼痛:“嘶——”

    乔母忙关心:“怎么了?”

    常伺候乔期的佣人走过去,撩开他的衣袖。

    几根手指印的红痕暴露出来。

    毫无疑问是江辰的手笔。

    “少爷!”佣人惊得赶忙去拿医药箱。

    乔期垂眸,摆摆手,露出弱势:“没事,如果这样辰哥能够消气,我可以多挨几下。”

    江辰还没辩驳,柳如烟就跳出来,大呼小叫:“乔辰,你有毛病吧?和期哥动什么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体不好!道歉!”

    振振有词维护乔期的样子很陌生。

    满眼心疼的样子也很陌生。

    江辰看着熟悉的脸,说的话做的事露出的神态却都不是自己熟悉的。

    过往的甜蜜瞬间仿佛是他的南柯一梦。

    软肋变成刺向自己的骨刀,辩驳有什么用?

    江辰眸光暗淡下来,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弄痛你了。”

    乔母不想气氛太过沉闷,赶忙打圆场:“辰儿也是担心小期,好了,辰儿你先去洗漱休整下,等会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