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被林舒晚打的?”

    “她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对你直接动手呢?”

    一边说着,许清溪一边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傅辞红肿的左脸,眼底的心疼,浓郁的几乎快要溢了出来。

    平日里她都不敢轻易麻烦的人,竟然被林舒晚打成这个样子。

    真是可恨。

    哪知道。

    傅辞轻轻的摇摇头,表现得一脸淡然,或者说是无所谓。

    他轻笑一声,避重就轻道:“清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只不过是和林舒晚发生了点口角,所以她才对我动了手。我的脸早就不疼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你不用为我哭。”

    话虽是这么说,可许清溪还是一头扑进傅辞的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他,声音哽咽:

    “阿辞,你是觉得没什么,可我真的做不到……当作无事发生。”

    “林舒晚这个人,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你还是尽快和她离婚吧。”

    “她现在都敢对你动手,万一哪天……”

    话音未落,傅辞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放在许清溪的嘴唇中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清溪,不会有这个万一的,我向你保证。”

    林舒晚下手是不知轻重,可她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的人。

    相反,她能伸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