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应该是想起自己包围小区业主的职责,马上返回岗亭拿起对讲机,警告我们说:“我警告你们立即远离我们小区!不然的话,我就要通知人过来控制你们,并会立即报警!”
“他不让我们进啊。”我小声朝身后说。
“那你开近一点。我跟他说。”纸人声音倒是非常的平常说。
我只得对那保安说:“她和你说。”
“谁啊?谁和我说?”
然后尽量的将车子靠近栏杆。保安狐疑的再次将手电照向我们,另一手拿着对讲机,保持着一米五的安全距离,随时准备呼叫支援。看模样还挺专业的。
“我警告你们退后啊,最后一次警告!”保安确认不认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想被我们其中一人蛊惑,就大吼起来。
“是我!”纸人提高了声音。空寂之中尖利的女声,刺破了保安的大吼。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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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